更何况,安九月现在的状况,确实需要好一点的条件:“我看,那江秦也不是身无分文,看那穿的,也还是名牌,要不行,你就再坑点,孩子可是他的,难道他还能不认帐?这是咱们最好的筹码。”
安母尝到了甜头,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惹不起姜暖那些人,江秦还是能拿捏的。
“孩子要是出生了,他最起码要把抚养费全都包了。”安母继续说道。
安九月在一旁听的早就不耐烦了,有些烦躁的喝了口水。
现在的她才是如履薄冰的生活着。
每走的任何一步,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与此同时,姜暖独自一人现身在傅氏对面的咖啡厅,她时不时的总会瞟一眼傅氏那边的动向,心事重重。
虽然分别不过短短一个月,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多了几分陌生感。
“开会,来晚了。”低沉清冽的嗓音忽然传入耳中。
隐隐的,还带着丝丝的喘息。
坐下的,是傅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