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组勺子运鸡蛋自由赛。”炳哥接着念。
“这个怎么样?”
“我想未必值得投资,少爷。”吉夫斯说,“都说去年的冠军萨拉·米尔斯稳赢,她定然是大热门。”
“很厉害,是吗?”
“村里人说她舀蛋的手法十分精彩,少爷。”
“那还有一个障碍赛。”炳哥说,“我看挺悬,好比押中全国越野障碍赛马似的。父亲组剪帽子竞赛——又是个投机项目。然后就剩一个唱诗班一百码让步赛,奖品是白镴杯,由牧师颁发,参赛条件,主显节第二个星期日前没变声的男孩均可。去年威利·钱伯斯轻松获胜,让了15码。不过估计按今年的让步条件他就没戏了。我不知道还能推荐谁。”
“我似乎有一个建议,少爷。”
我饶有兴趣地望着吉夫斯。他差一点就称得上小激动,这种情形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
“你有什么秘密消息?”
“的确,少爷。”
“王牌?”
“少爷形容得恰到好处。我可以自信断言,唱诗班让步赛的冠军或许就和咱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哈罗德,公馆的小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