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一张小脸儿也皱起了核桃,看着不断渗出血迹的伤口细细碎碎的哭起来。
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反而薄唇的弧度扯得更大,“疼吗?”
雪苼咬着唇点点头,“求你了,轻点儿,真疼。”
“疼也给我忍着。”他嘴巴说的无情,下手更是冷酷,白色的消炎药粉直接倒在伤口上,跟撒了一把盐没什么区别,雪苼疼得都要跳起来。
他大手紧紧按住她的肩膀,“真娇气。”
雪苼细白的牙齿都在红唇上咬下了牙印儿,她抽噎着,“你皮厚你不疼,可是我疼。”
大概她疼的样子让他觉得很解气,赫连曜叼着烟的那边嘴角勾起来邪气的笑,“活该。”
雪苼管不了那么多,噼里啪啦的泪珠子跟下雨似得,好像全世界都得罪了她。
赫连曜却不为所动,他拿了一卷沙发给她包扎伤口,劲儿用的非常大,而且雪茄上的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段儿,眼看着和就要落在雪苼的嫩藕似的胳膊上。
她求他,“让小喜来好不好?”
“她不会。”被烟雾熏得他眯起眼睛,样子就更像个英俊的恶魔。
雪苼知道哀求没有用,她抽抽搭搭的哭声转小,却还有力气控诉他,“赫连曜,你堂堂大男人就这么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吗?”
他包扎完,还给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大手在她伤口上拍了拍,在听到她的呼痛后得意的站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我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个自不量力的小女子,尹雪苼,你还真让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