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她无比紧张地站在对方办公室门口时,迎接她的只有一位看起来负债五百来万的助理,冷冷告诉她总经理回家探亲去了。
想到这里,温从容忍不住感叹一句:“所以我讨厌资本家。”
她又看向顾亦深,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顾亦深:“你看着我说什么,我又不是。”
温从容“嘁”了一声,一脸的不相信。
她丢下顾亦深,自顾自走进屋内,抬头环顾客厅的装修。
这么多年过去了,屋内的摆设家具果然已经完全变了样,温从容记得温奶奶说过,她当年走得急,连办公室里那大大小小一百来个相框都没来得及带走。
“你看,顾亦深,当年我就是在这里和你相遇的。”温从容走出房子,指了指院子前面那个拐角,“我被狗吓得半死,跑着跑着就撞到你怀里了。还有那个储藏室,虽然现在已经拆了,但我记得它就在草坪旁边的位置,有一天我们被关在里面,你从窗户上跳下去后还非逼着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