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故意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摇摇头。
她生气地用小靴子踢了我一脚,“喂,胡凯文,你什么意思呀?”
我吃吃笑,“真要我说实话吗?”
“当然了,说。”
“那我说了实话,你别生气呀。”
“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指了指她干瘦干瘦,无起无伏,要啥没啥的身材说道:“就你这身材想做那种失足生意恐怕是不太……”
她本来细长的眼睛突然竖了起来,小脖子像只斗鸡似的耸起来,“胡凯文,你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
“你看,你看,我说不说,你非逼着我说,我说了你就生气,刚才不是说不生气吗?”
她突然诡异地一笑,“你懂个屁,男人呀有好多类型,有些男人就喜欢大奶牛,有的呢,就喜欢我这款幼齿款的。”
她说这些话时,眼神明快爽朗,清撤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像个单纯无比的孩子,让你感觉就像跟自己的小妹妹在讲太阳和星星之类的儿童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