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多亏舅父照料,我才能平安长大。他与镇西王走的近,我便依着舅父,有了镇西王这个靠山,有了镇西王的扶持,慢慢的才坐稳了这个蜀南王的位子!”他道。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她无法想象,那么小的上官锦所经历的一切,其中的苦涩无助、心酸,她亦无法体会。
“所以陆十七看起来特别恨你,将你欲杀之而后快!”东方芜不想让上官锦多说朝政之事,结党营私什么的,她还是少知道为好,便将话题转到陆十七身上,回想起陆十七那寒气森森的长刀,东方芜就忍不住心肝颤抖。
“他也是个可怜人,他母亲因为生下他,被赶出了妓院流落街头。那时我很小,也不懂那些,一门心思要赶走那个女人,致使那女子无处可去,独自带着孩子离开了蓉城。听说她们一直过得很辛苦,陆十七原本也是父王的孩子,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跟着他母亲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对我的怨气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化解。”
轻叹一声,他又道:“前几年还能收到些他们母子的消息,后来忙着帮镇西王培植势力,便没有再留意他们。没想到,他竟在这里做了山贼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