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心爱的女人发简讯，总是能驱散他眉间阴霾，瞬间天朗气清。
韩凌宇凝重的气息变得柔和，方渊小心翼翼的问：“韩总，您是要问我关于余华文的事，还是调查公司内鬼的事？”
“都不是。”
“啊？若不是这些，那就是新的任务了吗？”
“恩，你去调查一下周涵涵和孟兰的关系，看两人是否私下有往来。”
“韩总，这个不用调查，我都知道。虽然孟兰是周涵涵的秘书，可两人私底下往来很少，或者说应该是孟兰在公司里的人缘很差，以前仗着是你的秘书，还有人巴结。后来被调离秘书岗后，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更没有人愿意和她接触。”
“据我调查，唯一愿意理她的人，恐怕就只有秦朗了。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应该是互相利用。”
“呵，还真是个可悲的人，竟然连个朋友都没有。”
“恩，这个孟兰做人是真的很失败，她不仅仅在生活中没有朋友，就连上学的同学都几乎没有来往，从毕业到现在，就是巴结那些有钱老板。只不过到头来，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方渊也是鄙夷一笑，心中对孟兰更是嫌弃。
在这个世界上，你过成什么样子，都是咎由自取，自己找来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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