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说:“我都知道,所以我才对你下毒!”
朴昊洋想起那个同事惨死的情景,顿时想起中国的古语:“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都还可,最毒妇人心。”如今看来,张强贵极像有妇人之心,他要诬陷米盛庆的妻子就是佐证。
“强贵,你以后无论办什么事,都要长个心眼儿。”
“这个不需您提醒,我历来办事都很谨慎。”
张强贵见朴昊洋手里的烟屁股快燃完,赶快端起茶几上的烟灰缸走过去,伸在朴昊洋的面前,让朴昊洋弹烟灰。
朴昊洋索性将手里的烟屁股丢进烟灰缸里。一缕轻烟,随着窗子里吹进来的劲风,从烟灰缸里升起,飘然而去。
张强贵将烟灰缸放在茶几上后,转身又给朴昊洋递了一支雪鸟烟,并帮着点燃火。他们常常如此,一支接一支地抽着。
朴昊洋轻吸了一口,便从嘴里取出,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仍低着个头,似乎在欣赏木纹色的地面,目不转睛。
“强贵,南北两区的旧城改造工程,你要调整一下思路,对强硬的竞争对手,你要有一套出奇制胜的方案。”
“今晚,我把计划反复思考一下,以确保万无一失。这关系到我公司的利益,容不得半点儿的纰漏。”
朴昊洋轻吸一口烟后,便向茶几走去。他右手夹着烟屁股,在烟灰缸里轻弹一下烟灰,左手端起自己常用的茶杯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