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寡妇走到了门口一回头看到沈方鹤没跟来,登时急了:“先生,你倒是走啊,晚了我怕……”
沈方鹤心里一动:晚了她怕,他怕什么。想到这里迈开大步赶了上去,跟孟寡妇一前一后消失在风雪中。
“李伯,我爹去哪里了?”沈兰舟从后院出来问李东平。
李东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爹呀!唉……”
院子已落了厚厚的一层雪,从大门到正堂走出了深深的两行脚印。孟寡妇掀去了斗笠蓑衣,招呼着沈方鹤:“进来吧先生。”
沈方鹤没戴斗笠,也没披蓑衣,头上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连眉毛上都挂上了冰珠。
“看你!”孟寡妇嗔道:“连个斗笠也不戴!”说着用手拍打着沈方鹤身上的雪,发出“啪啪”的声音。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沈方鹤左躲右闪,跺着脚跳了几跳,身上的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清理完毕,孟寡妇把沈方鹤请到了屋里,进屋后反手关上了门。沈方鹤心里一惊,关门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