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封诀注意到顾柒染的窘迫,伸手拉住顾柒染的手,“没错,我们就是要去一绝楼看热闹,楽文要不要一起?”
钱楽文:夏侯封诀你变了,你真的变了!“去,我怎么能不去呢?”钱楽文咬牙切齿道。
顾柒染好像听见钱楽文将牙咬得嘎吱作响的声音,顿觉牙根一阵酸疼。
夏侯封诀到底没有太过分,让钱楽文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感受着夏侯封诀和顾柒染之间不可言说,也不必言说的氛围之后,钱楽文忽然产生了一种疑问:我为什么要在这里?
分明到一绝楼也不到一刻钟的路程了,他晃晃悠悠走过去不成吗?为什么要和这一对坐在马车里?
夏侯封诀和顾柒染都没能察觉到钱楽文的不自在,或者说,他们两人的视线从上马车到下马车,从来没有一刻钟是落在钱楽文身上的。
夏侯封诀拉着顾柒染的手,“染染,我派人送你和团子离开京城吧。”
顾柒染先是一愣,而后柔声带着笑意问:“你说什么?”
夏侯封诀见她神色如常,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我派人送你和团子……”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顾柒染打断了,“我听见了,只是震惊于,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钱楽文:哟,夏侯封诀这王妃还有两副面孔呢!
顾柒染脸色沉沉,看得夏侯封诀心中一颤。
夏侯封诀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过分,看着顾柒染的怒容嗫嚅着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