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玉茹姑娘,”奕白有些不忍,他知道玉茹一直都很喜欢主子,只是主子喜欢的是白姑娘,况且当时做了这个选择,便注定了没有和主子在一起的权力。和玉茹共事了好几年,知道玉茹的一腔痴情。他轻声说:“即便是此时放你进去了,也不过是徒添烦恼,主子此刻根本没有心情理会旁人,白姑娘是主子心中唯一所牵,能够陪着白姑娘说说话,主子心中已经万分高兴了。”
“哼,你们倒是一口一个白姑娘的叫的欢畅,”玉茹轻轻哼了一声,见二人一直不让她进去了,不禁有些恼了,不高兴的说:“身为庄主的贴身护卫,你们不提防着那个白意儿也就罢了,却这样护着她,真是让人恼火。难道你们就不怀疑那个白意儿的意图吗?为何这样不明不白的与庄主搅和在一起?纠缠着庄主不放?分明是意有所图,你们不保护着庄主,万一一个不慎,白意儿伤害了庄主,你们要如何?那个白意儿,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这样不知廉耻,好好的有家不回,却赖在司马府,其心可居!况且她明明与三太子有了婚配,却一直不愿意嫁给三太子,分明是别有所图!”
耳中听着玉茹刻薄的话语,奕敏禁不住皱了眉,轻声说:“我们不知道白姑娘是不是意有所图,只知道主子见了白姑娘便很开心,只要主子开心,我们就不会理会白姑娘是不是其心可居。主子寂寞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一个白姑娘可以让主子开心,我们断然不会阻止白姑娘接近主子。况且,白姑娘并不是心思深沉的人,我们相信主子是断然不会看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