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再揭开夏骊的伤口。
捂着脸庞,夏琥目光阴沉,却终归不敢再多说一句。
“莹妃,好好把事情说清楚。”
言罢,陈九州冷冷踏出御书房。
“老阉人,滚出去!”待陈九州走远,夏琥才破口大骂,把刘总管赶出御书房。
“爱妃,是朕没用,任凭你受了奸相欺凌,也不能替你出气。”跪在地上,夏琥抱住鲁潇的头,痛哭涕流。
“爱妃,陈九州那个奸相,没对你做什么吧?”
鲁潇垂着头,在夏琥看不见的角度,露出冷笑,但尽管如此,表面上的声音,依旧是幽怨无比。
“陈相是个好人,并没有对臣妾做恶事,即使他搂住了臣妾,臣妾也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所以!朕要是来晚一步!这陈九州,岂不是得逞了!”
哐!
夏琥愤怒地踢翻椅子,心底憋屈到了极点。
“这江山,乃是我夏家的江山,立了再大的战功又如何,说到底,他陈九州也不过是个臣子!”
“臣子冒犯皇妃,便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