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陈七听到这话也站起身子,微微拱手,轻声道:“本户并无胃口,食不下殿下这一餐,也不配与殿下同桌。”
“本户告退。”陈七躬身。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而大殿下对陈七的举动不觉奇怪,剩下郑参将说道。
“莫急啊千户大人。”
陈七停下脚步。
“如何?参将大人。”陈七声音发冷,也没有以郑伯伯相称。
“不过是吃一顿便饭而已,谈何道不同?莫非陈千户的道在这鸡里?亦或是,在这鱼中?”
郑伯骥的玩笑话,使得大殿下与他自己哈哈大笑两声。
陈七侧身微笑道,“道可道,非常道。怎不可在鸡中?在鱼中?参将大人若是这都理会不得,这还称不上道不同?”
几句反问,让郑伯骥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
“陈千户你年岁尚小便身居高位,自是不懂这些人情世故,饭中离席可谓大忌。”郑伯骥苦口婆心道。
“大忌?”陈七轻哼一声,“这一餐吃的是如坐针毡,实在是即便是犯了大忌也想离席啊。”
“可是本王讲错了?”大殿下看着陈七,“草民之命,视如草芥,陈千户不必放在心上,若拘泥于草民之命,恐怕日后难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