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捆绑着的人,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几乎吓尿。一尊准帝,说斩就斩了,半点也不容情!而连准帝都不是的人,心中自然更绝望。
墨飞鱼瞥向正排队的那一梭“粽子”,冷声淡淡道:“下一个,墨……”
墨飞鱼皱眉,看向那边排队的人,现在被押上了邢台的第一个,他很熟悉。
“墨飞虎……”墨飞鱼念出这个名字,拿着账本的手,都在微抖。
他看向墨飞虎,眼中是不忍,随后是恼怒,恨其不争之色。
“大哥!飞鱼大哥,饶命啊!……”墨飞虎一个粗壮的大汉,一代至尊,竟然哭得像个孩子,心中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墨飞虎绝望不已,他声嘶力竭,哀嚎道:“飞虎大哥,我们可是同族啊,你救救我啊……我求你了,你去向阁主求求情,我不想死啊……”
“咝……呼……”墨飞鱼心中也悲痛,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眼角都湿了。
“飞虎,飞虎啊!!”墨飞鱼念着他的名字,跺了跺脚,气恼地道,“当初你初露端倪,我见你走偏,就曾苦心劝导过你,可是你……你为何,为何要当做耳旁风啊?!”
墨飞鱼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墨飞虎所犯之罪,已经无法挽回,否则他也不能亲自带人抓了这位同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