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宁不动,陆怀安收起银票,双手环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语气平静的娓娓道来,“我听说昨日余公子在大街上与姚府的姚二公子起了争执,虽然当时余公子占了上风,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后续。”
这女人寻常最喜欢的两件事,就是她相公和银子了,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却是明显的察觉到了。
一听到这个,安宁果然紧张了,这件事余承允都未曾与自己透露过半句。
只是昨日他回来时,确实有些沉默不语,拿着自己送他的那块玉佩,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一会儿带在身上,一会揣在怀里,行为实在有些反常。
安宁只当他是因为看到了这块玉的价值,心生欢喜。
“我相公一向安分守己,怎么会惹到姚府的二公子?”
陆怀安重新将那张银票展开晾在她面前,“你要不要和刘大夫一同去替我母亲治病?”
安宁毫不犹豫的收了他手上的银票,“我去!”
随后转过身对刘大夫说道:“这银子我七你三?”
既然安宁都去了,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下子便能得到三百两的诊金,还不用通过掌柜分账,于是爽快的说道:“好!”
见俩人应承了下来,陆怀安才将这余承允昨日在街上与姚季礼起争执的那件事前前后后的与安宁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