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寒疾未愈,时常发热发冷,傅青鱼便守在他的床边仔细的给他熬药喂药,还特意花费心思弄一些他有胃口点的药膳。
他身体发寒,她便会脱了外裳钻进被窝紧紧的抱着他,替他揉搓双手双脚,直到他身上的热症散去为止。
正因为如此,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傅青鱼当真对他无情。
深情可以假装,但细节装不出来。
傅青鱼抹完药,凑近吹了吹,抱怨道:“好好的,你非得抢我一口吃的做什么。”
“被咬了吧。”
谢珩收回手,被握过的指尖还带着傅青鱼的温度,他蜷缩起手指,面色不变,“是你吃的太香。”
“正是时令的玫瑰花做成酥饼,确实是好吃嘛。”傅青鱼说着瞄了一眼空了的碟子,还有些遗憾。
“喜欢吃明日我让母亲做了再给你带些。”
傅青鱼一怔,“这是夫人亲手做的?”
“嗯。”谢珩颔首,“母亲喜好做花饼。”
“夫人的病有所好转吗?”
“咳嗽的症状已经有所减轻,母亲说气喘也已好了许多。”谢珩笑了一下,“她还说要寻个时间感谢你。”
“感谢我就不必了,本也是恰巧遇见了,而我又恰巧知道此法而已。”傅青鱼并未将谢夫人要感谢她的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