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信才到便被狠踹一脚。
刘刀疤踩着他的心口低吼:“你昨天对她干了什么?本来好好的人,怎么烧成这样?”
慕容信一夜没睡好,闻言也发了脾气:“都说了她有病,又是孕妇,发烧很正常!”
孕妇若怀的是男胎,价钱便更要翻倍,刘刀疤松开他,警告道:“好好治,别耍花招。”
说是疫病,其实就是蛊毒,慕容信看着空空如也的瓷瓶,为难道:“解药昨日已经给你们用完了。”
刘刀疤嗤笑,直接扒了他衣服:“要我亲自来瞧你衣服里有多少个口袋?昨晚上老子可盯了你一夜!”
不到一炷香,嘴硬的慕容信被扒了个干净,连底裤都不留。
刘刀疤蹲在他身前,擦拭着锋利匕首:“哪个是解药?”
楚斐然紧咬牙关,一边被病痛折磨,一边想笑。
恶人自有恶人磨,慕容信身为尊贵的药王谷长老,这辈子恐怕都没受过如此羞辱。
其实,就算刘刀疤没发现,她也会想办法提示他,慕容信身上有多少东西。
楚斐然服下解药后,高烧的情况便立刻缓解不少。
城门一开,她便被再次塞进马车箱底狭小的暗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