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么多年来,虽然潘家家道中落在古玩界微不足道,但“潘记当铺”在海市一直是个响当当的牌子,更何况我身后还有六叔撑着。
第二天一大早,六叔便又来了我铺里,我赶紧起身迎接:“六叔,上我这里来还稍东西不是要折了我的寿嘛。”我嘴上一边含着客套话一边急不可耐的接过六叔手里的袋子,抽了木椅招呼他坐下,“小五,泡壶浓茶。”
小五在厨房唤了一句日照还是南京,我瞧见老六叔脸色不对,机智的吼了一声:“白痴,六叔是外人吗?当然是雨花茶,抄一把实在的别光弄些茶叶末子!”
一会儿工夫,小五手忙脚乱地上了茶,挠着头皮一个劲的憨笑:“六叔,不要误会啊,不是咱小气,一直以为你好绿茶那口。”
六叔此次出奇的脾气好,没有开口便骂。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声音低沉的说:“昨天晚上,给你送玉璇玑的老头中毒死了。”
“什么!”我震惊道,“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杀人?”
“从手法上看似乎是西南花家所为,下毒是他们一贯的做法,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六叔说道,“至于老头和花家有何恩怨,他是什么身份,为何要送玉璇玑上门,这些都是个疑问。”他点上一支烟,眉头紧蹙,神情越发凝重起来,“不过,如此一来,关于花皋窃语渎山玉海,致使潘老爷子的流言蜚语似乎又要传得沸沸扬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