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妍一直紧盯着他。这个问题，自己之前并未问过。但他说这段时，她完全看不出破绽。
“证据是什么？”她追问。
“证据……”宇航沉默了片刻，低下头不看她。
是的，他知道证据是什么，但抗拒对她说。是怕警方找出证据吗？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
“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证据。”她锲而不舍地追问。
宇航干脆不作答。
李星妍与他僵持了几秒，只能换个话题：“恨被害人吗？”
“不恨。”
“不恨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杀也不帮她？”
“……”宇航继续沉默。
“案发当天被害人有没有向你求救？”
“有。”
“为什么不救她？”
“…………”他又选择不答。
李星妍冷冷一笑：“因为她死了对你有好处，对吗？只要她死了，那个所谓的证据就能随之消失，她就威胁不到你。所以当你看到她被妮小燕残杀，第一反应不是救她，而是看着她被妮小燕追砍。可最后你良心发现，想起这些年来她跟你的一幕一幕。你好意前去夺刀，但在夺刀之时，却意外刺死被害人。对，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无意的。可就算无意你也不敢承认，因为这影响到你的演艺事业，你知道自己一旦入狱就完了，你——”
